覃文呆呆地蹲在原地。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叫过自己这个名字了。
自从弟弟死了,他就顶着弟弟的名字,想象他还在。
他活得不人不鬼。
所有和他在一个副本的玩家只知道他叫覃武,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不和任何人组队,过本的方式几近自虐。
直到程渺叹了口气,带着人转身离开了许久,覃文才死死握住那款老式手机,抱膝把头埋在臂弯里,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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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渺几人经过覃文的事也没心思再看赌场,转了一圈刚找到几个位子,还没来得及坐下,赌场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就冲他们走了过来。
“下午好,尊贵的客人,老板有请。”
老板?
赌场的老板找他们干什么?
肌肉男保安一丝不苟,绝不多说一句废话。
程渺几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秋冬睁开眼,“去看看。”
程渺注意到,秋冬开口说话以后,两个带墨镜的男人表情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程渺几人跟着保安上了电梯,墨镜男一号从口袋中掏出了电梯卡,对着感应器“滴滴”刷了一下,然后按下了5楼。
电梯升的不快,从透明的电梯壁看出去,更见赌场的五光十色。
仿佛无数的人生交织在一起,成了一个个色彩绚丽的泡泡,美的动人,也非常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