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渺一直因为各种琐事跑办公室，一直到林渚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才松了口气。

知道林渚没事以后，程渺便开开心心往回走，路过销售科的时候，看到打着电话的秦木松指点江山的样子还笑出声。

“程……程小姐。”

一个虚弱的男声在身后响起，程渺回头，是那个和昨天研发出问题的刘驰一个团队的玩家宋磊。

同副本一开始文质彬彬的样子不同，宋磊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有得到休息，眼眶深深地凹了进去，眼神无神还有一丝绝望。

程渺看着宋磊的样子心里泛酸，这个副本不仅会面临死亡，精神和肉体还会受到摧残。

“宋磊是吧？有什么事吗？”

程渺知道同事之间的交流是被允许的，而且她今天的工作都按时完成了不少，不担心会触发规则。

“程小姐，我们……还能有希望吗？”宋磊看着是被工作和队友的死亡打击颇大，但是还保有起码的逻辑，没有把副本之类的禁忌词说出来。

“放宽心，会有办法的。”程渺安慰他，她知道秦木松得到了骨干名额对宋磊来说无疑是个坏消息，他还得在这在熬一个月。

但是要他在这如履薄冰过副本，还要提起精神工作，他真的做不到。

“我就是想要……自由，怎么这么难啊。”

宋磊用双手掩住脸，深呼吸了几下，冲程渺点点头又回办公室了。

他也知道程渺不可能让秦木松把名额给他，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不然他要疯了。

程渺看着宋磊离开的背影，嘴里咀嚼着他说过的话。

自由……

怎么觉得这个词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