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几乎拧成麻团了,暴躁到极点的甩动手臂。
“淦,都tm给我滚啊!!!”
我的这一举动非但没有甩掉他们,反而是激怒了。
抓住我的手的了果不再想着带我走,而是直接撕扯我手臂。
花衣老太太的干枯尖锐的指甲在我胳膊上留下数不清的深邃伤疤,
血肉都被挖去了好几块。
身后的了果,净初更不用说,他们扑到我肩膀上啃咬起来。
就在这时
咚!!!
一击洪亮的钟声雄浑长鸣,这是没有任何铺垫的天籁震撼!
钟声在回荡........
而我紊乱思绪忽然清澈,像是整个人从一个烦躁不堪的状态缓和了下来。
同时我身边的,了果,净初,花衣老太太等都莫名其妙消失了。
我双目视线终于没有遮挡了,
只是那只右眼火烧火烧的灼热,仿佛要燃起来了一样。
我捂住右眼一抬头就看到了果。
他依旧身披那件染血的袈裟,身上那些刀伤因为他动弹再次有了渗血的迹象。
老僧手提着一人头大小的青铜古钟,
另一只手持着黑色击锤,那击惊醒响亮的钟声就是来自于此。
了果急促的喘息,那双枯树般的手也满是鲜血,
那古钟显然不轻都把这小老头压弯了腰。
他突然骇然直视我,连忙再次敲响了一次古钟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