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调整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时脸上已经消肿了些,只是脖子上的绷带有点显眼。
于是在我和道士出村子时,我买了黑色的垂檐渔夫帽和围巾,
戴着围巾和帽子,总比露出满是伤口的脖子好。
伏笼山离我们这个地方并不近,
火车算是快捷的方法了,也需要坐个两天。
要坐火车还待先坐班车到城里,然后打车去车站。
.......
班车上
我大半个头都藏在帽子和帽檐里,道士嘴闲不住的说:
“你确定要去伏笼山?”
“其实吧伏笼山也没啥好看的,那里的道士无聊的很”。
“我都不乐意在那里待,不过既然你去,我肯定带你去好好耍一耍”。
好多事情我都没有和道士说,去伏笼山也只说去打听一个人。
道士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
“你去伏笼山是去问那个白衣道人是吧?”
“这多简单,到伏笼山我找来我师兄,一问他就知道”
“所以....你确定我陪你一趟,你给我一万?”。
我拉拉帽檐:“言出有信,可以先给你两千”。
道士激动直拍胸.脯:“兄弟靠谱,道爷我跟你混了”
“这个道人我肯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到了车站之后由于我的样子很诡祟,所以是道士买的票,
两张卧铺一上一下。
帽子虽然能挡住我的脸,同时也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基本上都是跟着道士走,出了安检口都就直奔火车,
火车附近有一个女性列车员她见我样子,还以为我是盲人将我扶进站,
别人好心,我怎能当成驴肝肺只好虚心接受,
列车员边走边和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