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香全灭,我这辈子就碰到过一次,那一次我还是硬头娃娃,不信邪想跟着他人强行下去闯闯”,
“好在有个认识的老前辈硬把我拉走了,其他几个刚入行的不信邪,不听劝强行下墓,几天后墓旁多了几个被啃的不成人样的尸体”。
“那个老前辈救我这个毛头小子一命,让我永远记住了四根香的禁.忌”。
‘不过我们这趟是大吉,之前那伙盗墓贼点的香也是大吉,这个墓注意一点应该不会有事”。
“我可等不及收拾那帮兔崽子了”,他摸着腰间的铁器说。
阿淮对着四根香拜了拜,然后背上背包就先行开路,
登山绳一头绑在树上,一头绑以特殊的绑法绑在身上。
他和覃燕顺着那伙人打的盗洞下去,见阿淮身影下去。
我和邵骁龙也照做跟上,戴上头戴灯源天黑到没什么影响。
我们走后这片黔灵山旁的这片土包包有恢复了寂静,
四根香的白线断断续续上升,微弱火星似若呼吸一闪一灭。
陡然,一道白线断了!
随即,又一道白线断掉,而剩下的两道青烟也忽然消散。
四根香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吹灭,仅存的火星彻底熄灭。
香全灭了.........
..........
我们顺着盗洞而下,小心翼翼往下攀爬了几分钟后我们碰到了地面。
脚感的回馈是坚硬平整,用头灯一照竟是石板,
往前看是一个狭长,黝黑的洞口,
黑幕从光源的两侧包裹我们,不敢想象没了头灯我们会不会被这漆黑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