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那你还不喊住他?他那条手臂去了趟江溪刚好,这又这样练,真不怕把手练废呀”。
四瞳半迷半雾的说:“有时候挥刀不只为了练刀,像人结婚不只是为了繁衍,凑活”。
.......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将那车木头砍完的,我只知道第五天手已经快抬不起来了。
这一天四瞳天师没有再让我去砍什么东西或者是挥刀,
而是让我在脑中设想自己挥刀练习的场面。
靠想象?很是让人捉摸不透,但也算是休息机会,
学着他的样子打坐冥想,想象也不是那么容易,没一会思绪都跑到其他方向去了,或者是昏昏欲睡。
这一天与其说是练刀,倒像是练习凝聚心神。
第六天四瞳天师既不让我碰刀,也没让我练凝想,就那样歇着等到了中午。
一个素人迈着富有节奏的脚步闯入了林子。
三瓣莲花胎记还是那般明显,而她眼中也多了些血丝。
最令我关注的当属是三花天师背后的紫檀金丝楠木盒子,
盒子的长度一米多,比人头窄一些的宽度,笔直贴合在三花天师背后。
我连忙倒了杯茶水递过去:“天师辛苦了”。
三花天师淡然瞧我一眼,接过茶水慢慢喝着与我的急切期待赫然不同,
喝完茶,她一只手伸到背后敲了下盒子,
只听.......咔...悦耳的机关联动声,
一把淡绿青铜刀从盒子侧边如开衫般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