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你一个大人和一个孩子过不去,什么素质啊”。
“我家就这么一个宝贝,你敢动他一下试试?我们全家和你死磕”。
“真是的....人啊”。
张口闭口时舌头上的蒲牢龙纹显而易见。
内心的混乱,冲动愈发膨胀,就连那维持理智的线也紧绷的快要断掉似的。
我深深吸一口气捂住眼睛扭回头去,
不是....她们不是.....她们都不是......她们都是假的。
披皮鬼死了......披皮鬼已经没了......是我亲手干掉的。
用力捂住双眼,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看.....不要去深究是谁才是披皮鬼......
我数次这样自我告诫.....蓦然我椅子侧边传来不是很大,但却很烦人的力道。
眼瞳透过指缝看到了那人,是个空皮囊的小男孩,
他固执的用脚踹着我椅子:“我踢,我就踢!”
“瞪什么瞪,独眼龙!”。
额角,手臂上深色的血管凸显,我维持住理智不去看他,靠着纤细的丝线维持住冷静
然而那个男孩可没走的打算,他忿忿不平的又踢了一脚椅子:
“不是就踹一下椅子吗?”
“事多的?你还瞪我?”
“有个什么鸟用?有本事你打我呀?你敢吗?”
“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即使没用眼睛去看,他的样子也呈现在脑中,
一张人皮嚣张,有恃无恐的说:“你杀呀,你杀不掉我”
“你再想做,你也杀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