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处突然感到了一抹温暖,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只小手贴在我的左手上,
纯色的白炎在伤口处燃烧,白炎所过之处如此前一样,
伤势并未得到缓和,白炎甚至无法久留。
李又又细声道:“这个伤不对劲”。
我释然道:
“四瞳特意用那虚天错来对付,虚天错造成的伤肯定是没那么简单,只是一点伤而已”。
“不碍事的”。
李又又:“你怪我吗?”。
“关于张家的事情其实我都知道,你的事情我也知道,张家的企图,让你来此的目的等等”。
“这些我都未告诉过你”。
“你一直被蒙在鼓里,身边一切都是虚假的,时至今日真相才一点点被剖解开”。
“如果你提前知道的话也许就不会有今天,你的悲剧由我铸成”。
我很随意的谈论:
“你那小肩膀可扛不起这么重的东西”。
“我的悲剧是我存在时就注定的”。
“如果是建立在先知后想的基础上,如你真的提前告知了我一切,我自己都不敢保证那时的我会不会选择相信你”。
“你对一个正常成长的人突然说你不是人,你是鬼,其实是你家人把你当做鬼养,谁会信?”。
“现在我能接受也是在见到寿鬼,肉鬼后才敢有这一猜想”。
“想要靠语言改变一个人十八年以来建立的人生观,世界观,颠覆自身存在,这是一件多么不切实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