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得到李又又的指点协助才能堪堪包裹住手掌。
现在我只是吞下了鬼母泪,魂炎就迎来了如此巨大的惊变,可谓是跨越性的增长。
李四:
李四说的这些我身有体会,鬼母泪就似是一种底气。
服下后整个鬼都不同了。
难怪当初肉鬼执着要鬼母泪,这岂止是能修复肉鬼的修为。
要真让肉鬼吃掉这玩意,没有麻箐单单就我,我都不敢确定我还能应对肉鬼。
李四:
闻言我没有感到兴奋,也没有得到武功秘籍那般雀跃。
我很冷静的反问:“前辈为何会对我这么友善?”。
“不仅帮我压制肉鬼,还要教我魂炎等等”。
“之前红煞厌胜盒内的手臂也是您,但那条手臂与现在的您完全是两种态度”。
“红煞厌胜盒内的残肢只会在关键时刻给予一些提醒,大半年里未有与我有过一句话的交谈,唯一的交流方式只是指甲雕刻”。
“但您却十分的健谈,不冷不淡的态度莫名给人和善的感觉”。
李四:
我摇首:“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