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不行,张三马上就转变了策略:“你根本不需要怕她呀,她镇压地府消耗颇多,你看看她那身子马上就要成了透明的了。”
“反观你呢,一直在休养生息,身上有三件古物傍身,她拿什么和你斗?”
“她若对你起杀心你反手就可镇压了她。”
“何须担心她对你不利呢?”
我眸子骤然缩了一下,平躺在地上的阴阳铜棺瞬间立了起来,可还是晚了一些那道虚实不定的银眸魂体已经来到我身旁。
麻子在我身旁,一只手虚抓我手腕,实际上若是没有我体表那一层绝断她已经得手了。
我对张三讥讽质问:“这就是你说的她没有威胁性,没有坏心?”
张三也才刚刚反应过来,抓抓后脑恨铁横贴不成钢的瞪麻子一眼,无可奈何的解释:“她........她的确没有坏心啊。”
“她只是想抓你手腕,和你拉拉手这应该不是什么坏心思吧。”
“她要是真想杀你,那她的手应该放在你脖子上,而不是你手腕上。”
“再说她可是从镇压地府的那扇门中抽出功夫来找你,这不很难得.......”
这话说的张三自已都心虚。
深渊底层那扇门户因为失去了麻子的镇压,门开始摇晃不定,诡异,无法形容的奇妙力量正在从那扇门流露出。
血黄河水如积蓄已久的骇浪顺着门缝涌出,甚至想要将这扇门彻底冲开。
但在门边一直守着的李四怎可能让它如愿,李四深深吸一口气,那架势好似要将此地的空气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