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之拱手道:“景之在此谢过伯父,不如叫醒厚颐老弟他们,一起去客栈里住吧!”走到马厩附近轻轻唤醒李厚颐等。
顾景之弯着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伯父,厚颐老弟你们先请。”待李家人进去后才直起腰,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噗嗤!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还拿采薇做幌子,我呸,我呸呸呸!”当然是张凌谷了。
顾景之向他怒目而视,握紧拳头对他比划了一下,低声说:“你是不是想挨揍,是不是皮子痒了?”
张凌谷走向他,也低声说道:“我不是皮子痒了,其实我是手痒了,你让我给你那个病弟弟治病,我就不把你骗老李家的事说出去!”
医者父母心,看到顾景慎的那一刻,他便琢磨这孩子可能得了什么病,应该用什么药方来治疗,几次想让他上自己的马车,仔细给他切切脉,认证一下自己的判断,他是真的手痒了。
顾景之像看傻子一样看他,这是威胁人吗?这是帮助人好麽!
李瑞久一家人住进了东来客栈天字八号房,桌子上摆着两盘素馅包子,一盘炸鱼块,一碟点心,一壶上好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