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就那二哥金钱彪的媳妇啊!你不是见过吗?”采薇昏昏欲睡,说话含糊不清。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一个小小的细作可能影响到大的战局,顾景之心中惊惧,摇醒她,“采薇,你怎么确定金钱彪的媳妇是细作的?”
采薇被他晃醒,索性坐了起来,“二爷,你不知道我多聪明吗?那天我去她家,春娘正在做辣白菜,这玩意儿亲咱们乾泰朝就没有人会做,由此我断定,她定是高句丽棒子派来的卧底,嗯,就是你所说的细作。”
顾景之听到春娘是高句丽的细作,脸色缓了下来,不悦地问道:“你既知春娘是细作,怎不告知我,我也好早做防防。”
“现在防范为时过早,高句丽和咱们北地隔着十万八十里呢,等和高句丽棒子打仗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
真实情况是当时那黑虎兄弟相认,采薇一忙活,使把这事给忘了。
但她坚决不承认,还挑起了刺,“二爷,你不是也没把魏婆子是辽北胡人细作的事告诉我吗?”
采薇想想都后怕,突然心中一酸,眼泪掉了下来,“魏婆子日夜在我身边,想要对我不利易如反掌,下个毒,捅一刀啥的,我能躲的了吗?顾景之,你…,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咯,好再娶大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