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瑶想了想,回答道:“兄长,苟连福这老匹夫,贪婪无度,攫取白家的钱财。同时,他的儿子苟伯文,借机攫取白家利益。只要苟伯文敢来,我就把这些事捅出去。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肯定能说清楚。”
林丰轻轻一笑,道:“你的做法,正中李郁下怀。他,求之不得。”
白玉瑶道:“怎么会?”
林丰问道:“闹事的人,会讲道理吗?愿意讲道理吗?你说公道自在人心,可是闹腾起来,议论纷纷,怎么讲道理?”
白玉瑶一下怔住。
真是这般。
闹事的人,怎么可能讲道理。
林丰继续道:“苟伯文来闹事,他本意,就是把事情闹大。你去讲道理,他只管哭诉,说你逼死他父亲,说你肆意干涉制药,说你一个女子凶神恶煞,没有半点良知。在万众瞩目下,你的道理,能讲得通吗?”
白玉瑶更是无言以对。
真要是闹腾,她一个女子,怎么和苟伯文闹,肯定闹不赢的。
白玉瑶道:“兄长,这该怎么办呢?”
林丰道:“处理这事情,其实也很简单。”
白玉瑶苦笑道:“对兄长来说,什么事情都简单。对我来说,却是困难。”
林丰道:“你经历少罢了。”
白玉瑶振作精神,嫣然一笑,道:“兄长认为该怎么处理?”
林丰看到白玉瑶一笑,妩媚顿生,心神也是一荡。他收敛心神,说道:“这事情的处理很简单,通俗的说,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苟伯文要闹,不搭理他,任他闹。我们从另外的方面,对付苟伯文,自然而然,就可以化解危机。”
“你如果和苟伯文正面解释,反而不好处理。不管你如何占理,苟连福人已经死了,这就是绕不过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