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眉头上扬,有些意外。
竟有人命官司。
有了这事,那么苟伯文带来的危机,那就更简单。
林丰道:“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
白玉瑶兴奋道:“兄长,苟伯文一年半前,娶了一个妻子。他妻子的家境,很普通,但有一个妹妹,长相倒是不错。”
“苟伯文自打见过小姨子,就上了心。去年底时,他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便哄骗妻子,让小姨子到家中来赴宴,可是他,却趁着晚上,潜入房中,奸污了小姨子。”
“没想到这女子,也是刚烈,当场就撞墙自杀。”
“苟伯文的妻子遇到这事儿,不能让自己男人入狱啊,只能对外宣称,说妹妹失足摔死。这事儿,苟家当时赔偿了百两银子。”
“对一个普通人家来说,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啊。”
“因为给了钱,事情也就没有再传出来。可是有心人,却是知道的,也有人议论。我调查到这一消息,都吓了一跳。”
“除此外,苟伯文还从我庆余堂,空手套白狼,赊账购买药丸,然后转手卖给人,赚了钱再来平账,甚至有些,还是一直欠钱的。”
“苟连福本身,也克扣药材,中饱私囊。所有的情况,都记录在书册中,兄长也看看。”
说着话,她把书册递到林丰的手中。
林丰坐直身体,迅速翻看。待看完后,笑道:“有了这些证据,对付苟伯文,那就简单。不过这一本册子,可曾抄写一遍?”
白玉瑶道:“没有。”
她一下明白了林丰的意思,说道:“既如此,我这就去抄一份,留作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