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林丰的比喻他也认同。
在永宁县这一亩三分地,县令王越,那就是土皇帝。
曹正打心底,瞧不起林丰的赘婿出身。可林丰侃侃而谈,且言谈不俗,曹正多了一丝的期待,无形中坐直了身体。
林丰注意到曹正的姿态变化,又道:“曹县尉为什么不曾升迁,是曹县尉你,不是县令的人,和县令不是自己人。所以昔日的县令提升,首先提拔心腹。至于曹县尉,自然被搁置。”
曹正道:“如何成为县令的心腹呢?”
这是曹正本就有的困惑。
林丰点到这里,曹正便提出来。
林丰解释道:“一言以蔽之,乐其乐,忧其忧,为县令的喜事而开心,为县令的难处而担忧。县令不开心,你要让他开心。县令有难,你要替他解难。”
“这,是成为县令心腹的关键。”
“不要认为这是阿谀奉承,官场上,这是基本的人际来往,也是基本的为人处事。”
“你要独善其身,那没问题,也没人苛责你,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秉性。可是,你不能自己独善其身了,还要求人家有好处,处处想着你。”
“有好处,自然照拂自己人。什么是自己人,乐其乐,忧其忧,这就是自己人。”
林丰道:“县尉认为对吗?”
轰!!
曹正一听,仿佛听到洪钟大吕一般,一下茅塞顿开。
他本就是官场上的人,心智不弱。只是他一直认为,自己忠于职守,踏实做事,必然会有人赏识。
如今,却是明白了。
他能力是不错,可是,也必须能成为县令的自己人才行。
林丰扫了曹正一眼,见曹正似有触动,又继续道:“如今王县令的忧虑,县尉可知?王县令担任永宁县令,已经有三年。他本身是朝廷空降下来的,却是和永宁县李家不对付。”
“一直以来,王县令没有找到切入点,和李家一直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