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李乾动用李家库存的药材,专门和我们收上来的药材打价格战。甚至你提及百姓自己栽种药材,我想到时候,可能李乾也会派人收购,专门针对我们。”
“这事儿,怎么应对呢?”
王越叹息一声,道:“县衙的府库,钱财并不怎么多。尤其这些年,永宁县颇为贫困,其实没有出什么政绩。”
林丰轻笑道:“李家要出手,恰是我要的结果。通过第一步和第二步的逼迫,再和李家打一场商业上的价格战,让李家彻底赔钱。”
“李家经营数十年,财力充裕,可是赔了很多钱,损失必然巨大。等后续,再从粮食、造纸上入手,一步步摧毁李家在永宁县的根基。”
“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即便李家知道了我们的方向,李乾也只能认栽。我们这一次,要让李乾输得心服口服。即便是咸阳李氏,那也无可指摘。大略的情况,我们可以这般这般……”
当即,林丰又简单阐述可能会涉及到的安排。
毕竟要说服王越。
大体的情况,还是得说一说。
至于具体的操作,会有一定的变化,在临机调整就是。
王越听完后,神色更是轻松,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说道:“有贤弟的一番谋划,我便再没有任何的忧虑。对付李乾的一切谋划,就仰仗贤弟了。”
“你说打价格战,即便你说怎么操作,实际上这怎么运作,我也是两眼一抹黑,脑子迷迷糊糊的。你让我治理地方,鼓励农耕,稳定民心,肃清吏治,这些倒是容易。”
“可是,让我还要涉及到商业,那就有些困难。”
所谓术业有专攻。
王越接受的,便是治理地方的办法,是传统的儒学。对于这些经济上的问题,他不曾涉及,所以林丰说了,王越也是一知半解。
林丰道:“兄长自谦了,请兄长放心,一切有我。”
王越沉默片刻,忽然道:“贤弟,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