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佛门一方。
诸多寺庙的方丈、各殿首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至有人稍稍后退,再没有人上前。
原因简单,先是田子云,后是玄苦,林丰都掌握了详尽的消息。这事儿一看就知道,林丰是有备而来。再上去和林丰辩佛,这佛法还未辩论,自己的老底就被揭穿,丢尽颜面,甚至还可能步上玄苦后尘。
没有人愿意上前。
佛门士气大跌。
林丰看到佛门一方的情况,沉声道:“既然没有佛门的僧人上来,我就点名了。”
“智山和尚。”
“人在哪里?”
“你这宝相寺的方丈,在临淄城也有相当大的影响力。我不认识智山,你且站出来,让在场的人都看看你的模样。”
林丰直接点名。
他手中掌握诸多的证据,不用就浪费。
话语一出,佛门一方明显又躁动起来,一个个僧人神色有些惊慌。
尤其智山,更是神色大惊。
原本智山也做足了准备,要上去和林丰辩驳一番。问题是林丰先前抨击玄苦,极尽凶残,所以智山这里干脆熄了心思,转而躲在人群中。没想到,即便他不登台,也是被盯着跑不掉。
周围士人和百姓,却是激动起来。
有热闹看,好啊。
许多人兴奋起来,一副期待的模样。
林丰直接道:“宝相寺的智山方丈,倒没有像玄苦一般管不住下半身。不过玄苦是为了女人,为了家人,虽说攫取钱财,直接害死的人倒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