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腾空,温纾习以为常的挂住周景肆的脖子,腿也圈住他腰,脑袋没力气似的垂在他肩上,“干嘛呀?”
她要困没了。
“睡你的,抱你洗漱。”
小姑娘嗓音低低软软的,娇的要命,周景肆听的想犯浑,掐着她下巴咬了一口。
温纾被伺候着洗完漱,脑袋也清醒了。
她趿拉着棉拖,小尾巴似的跟在周景肆身后下楼,发现客厅已经收拾干净,半个人都不剩了。
温纾看墙上的钟,发现竟然已经八点多了,“他们都走了?”
“走了。”周景肆懒洋洋点了下头,早饭在桌子上,温纾走到餐桌前坐下,“你的生日礼物还在我宿舍放着。”
“这个不急,”周景肆扬扬下巴,“先吃早饭。”
吃过早饭后,周景肆打量着小姑娘。
冬天讲究舒适,温纾穿着纯白的高领毛衣和短外套,宽松的收腰阔腿裤,周景肆挑眉,忽然问了句,“要化妆吗?”
温纾不怎么化妆,“咱们还有什么活动吗?”
“昨天不是说了,扯证儿。”
“?”温纾傻眼,张了张嘴,“你说真的?”
临近九点,suv稳当的停在京都的民政局门口。
温纾盯着手里的户口本,震惊的指尖都在颤抖。
她反复认真翻看了几遍,确定这户口本就是真的,十分不可思议的看向周景肆。
“你去我家偷的?”
周景肆抬了下眉骨,轻笑,“啊,是啊。”
……鬼才信。
但温纾确实想不通,好奇问,“阿肆,你怎么跟我爸说的,他竟然信了你的花言巧语,就这么轻易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