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纾,你以后要为我活。
只能为我活。
温纾窝在男人怀里,缓了一会儿,将眼泪和鼻涕都囫囵擦到他衣服上,瓮声瓮气问,“我都没说,你怎么就知道我梦见什么了?”
周景肆低笑,“因为你老公聪明呗。”
“……你不要脸。”
温纾瘪瘪嘴,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两条小细腿也缠紧他的腿,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见似的。
周景肆敛着眉,将小姑娘搂紧,低问,“还睡吗?”
温纾抽了抽鼻子,“睡。”
周景肆关了小夜灯,哄似的,手轻拍着小姑娘的背,过了会儿,温纾小声嘟囔,“好烦,有点儿睡不着了……”
“哦,”周景肆眸色暗了暗,“我有办法。”
温纾:“?”
说着,手便轻车熟路的探进小姑娘睡衣,握上那抹软细的腰,绵薄的布料很快落在床畔。
温纾来不及说不,便咿咿呀呀的被拆吃入腹,黑夜中窸窸窣窣的摩擦和破碎的轻咽相伴,许久才停歇。
女孩止了啜泣,哭的脸颊红红,乌黑细密的眼睫垂下来,安稳依赖的缩在男人怀里睡过去。
周景肆吻了吻小姑娘眼边的泪,小心替她掖好后颈的被角,抚去她微皱的眉,又亲了亲她额头,小声悄悄道,“晚安,宝宝。”
他家小姑娘是水做的。
每次哭都这么可怜,招的他心疼又变态。
周景肆出气似的轻咬了睡熟的小姑娘鼻尖一口,低低警告,“下次再哭就弄死你。”
入梦的姑娘才听不见呢。
娇俏的女孩轻咂了咂嘴,脸颊在男人温暖挺括的胸膛蹭了蹭,手指安心的抓着他腰间的睡衣。
窗外,星星害羞的偷偷从云彩里探出头来。
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