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爱民怔了一下，这才发现从进来开始，顾子书的态度就不是很对。

以前在家里就算被欺负的再狠，对自己还是很有礼貌的，但是这会他们进来已经有一会了，顾子书既没有叫爸，也没有招呼他坐下，刚刚还招呼他出去买早饭，这在以前可是从不会发生的事情。

想想早上他爹给他打电话的内容，只说这丫头说通知书可以想办法补，并没有透漏其他消息，看样子应该是不知道的。

至于为什么赵玲在公安局门口看见她，这丫头应该是去找警察帮忙的，要说她认识其他什么人，余爱民是不信的。

至于落水和通知书被远芳拿走的事情她应该是不知道的。

余爱民定了定心神。

“什么没对好话，你弟弟就是淘气，他跟惯了你妈妈，昨天晚上你妈妈一夜没回去，你弟弟哭的不得了。

我昨天晚上得到消息去看你妈了，她说看你晕倒了，心疼的不得了，天太晚了，我怕打扰你休息，这才早上过来的。

你怎么样，没事吧？”余爱民温声解释道。

“没事，就脑震荡，营养不良，肺炎，胃炎，血小板低，也就吊着一条命，没被淹死，差点被一巴掌送走了。”顾子书一口气报了一串病名。

……

这都没死，真命硬！

“你不是还没死，为什么要让警察把妈妈抓起来？”熊孩子可不会管大人之间的气氛有多僵硬，该无理取闹还是无理取闹。

“你的意思是我死了，警察才能抓人吗？

小子，你马上也要到14岁了，告诉你一个道理，杀人未遂也是犯法的。”顾子书盯着对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