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样做女儿的，你看她这么好，要不你给他当女儿吧，看你这样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这么喜欢这样的。

同学你是从小缺爱吧。

这样的人从小就喜欢培养你做家务，自己养尊处优在家养着的。

你被养女推下河都淹死了，你亲妈不去见你最后一面，帮着你的仇人办理户口转移，高高兴兴的送继女去上学。

对了，还有不让你上学的，让你去打工赚钱养她。

你就和这样的人锁死吧。”顾子书轻易不怼人，除非这个人不想当人，这就不怪她了。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妈能随便认吗，那是你妈，不是我妈。”章楠终于不是那种局外人指责局内人的态度了。

“那是我妈，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在这指导什么，你是法官还是教导主任啊。”

“她是学生会主席。”

……

“学生会主席怎么了，老子不归你管，所以请你哪里来回哪里去好吗！”顾子书语气依旧很平静，

“你，我们学校怎么有你这样的人，你这样就不怕别人说。”章楠不相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

“别人说什么老子不在乎，反正我已经这么倒霉了，你们随便说，还能怎么滴，再死一次吗，反正我都见过阴曹地府了，再去一次也不怕。”顾子书在乎什么，反正大家学习这么忙，说几天哪还有时间关注自己，反正自己心不虚，谁心虚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