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在打压广成子师兄,这语言,都和姜尚推测的差不多。
姜尚笑着应道:“弟子拜谢燃灯老师,不过,姜尚才德浅薄,修为不足,怎么敢轻易做主呢,还是请燃灯老师示下。”
燃灯道人面皮抽动了一下,示下,怎么个示下法?
燃灯道人自然明白,广成子才是名义上的阐教统率。
再者……
燃灯道人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说出来施行。
要是失败了,可是要担责任的,西方教必将大兴,将来他要去西方教享福,干嘛在道门这边担责任?
姜子牙将皮球踢了回来,燃灯道人不动声色,乐呵呵道:“姜尚倒是懂得谦让,广成子,接下来如何做,就交由你负责了。”
广成子忍住给燃灯道人一番天印的冲动,抱拳道:“弟子遵命!”
燃灯道人这是什么意思?
姜尚懂得谦让,他广成子就不懂了?
关键是,他谦让给燃灯道人,燃灯道人敢不敢担责任做决定?
争吵无济于事,只会对阐教造成内耗。
为了阐教,为了老师,广成子只能忍辱负重。
两人告别燃灯道人,出了芦棚后,广成子这才冷哼一声。
自然瞒不过里面的燃灯道人,当然,广成子也没想瞒着。
“师兄息怒。”姜尚连忙道。
广成子淡淡笑道:“贫道本就没有怒,何来息怒?”
姜尚愣怔了一下,笑道:“师兄说的是!”
“有些人,本就没资格让贫道动怒,走吧。”广成子拍了拍姜尚肩膀,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