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之物罢了……此物与小僧,求不得佛法真谛。”和尚认真回答。
和尚此言,听在祝平安耳里,总有一个悲剧笼罩在心。
淮西王府里,侄女赵百梦在拜见六王叔赵德礼,同席用膳。
纵横家实习生在发挥:“说起来,诸位叔伯,唯有六王叔最得圣宠,每每奉召入京,陛下也只在六王叔面前欢笑最多……父王也最喜欢六王叔的性子,每每与小侄说起王叔,便是哈哈大乐……”
“不过是你王叔我年岁最小,父兄们都疼爱……”赵德礼摆着手,在谦虚。
“诸位叔伯中,小侄最喜欢六王叔,小时候六王叔还带我们出游,那时节,最为无忧无虑,最为人生之乐。”
“你啊,也长大了,不比年幼,年幼之时,你像个男儿性子疯癫耍闹倒也无妨,长大了,女子终归是要嫁人的,你也年岁不小了,听闻上门提亲也有许多,便是我这里,也有人托来说媒,青年俊秀多的是,只在你合意不合意……莫要再耍闹了。”
赵德礼边说着,也边上下打量赵百梦这一身男儿装扮。
赵百梦面色微沉,却也立马笑脸,似有撒娇:“王叔,便由我再耍闹几年……”
“哈哈……再耍闹几年,成老姑娘了。”
“小时候王叔可不是这样的,王叔还夸我不是男儿胜似男儿,说我有胆有谋,也说什么一般男儿与我比还相去甚远!”
“那终归是小时候……如今啊,只怕你父王比我还急。”
“好吧好吧,得了合意人,我自嫁了去!”赵百梦答着,还有几分脸红娇羞。
“这还差不多,吃,吃菜!”赵德礼很是欣慰。
吃得几口,赵百梦忽然一问:“王叔,明日庐阳书院诸般盛会,也不知王叔有没有闲暇去凑凑热闹?”
“嗯?”赵德礼稍稍一顿。
“若是王叔亲临,那真是蓬荜生辉,如此淮西文坛盛会,王叔一到,文人士子之间必是高潮迭起……”
赵德礼摆手:“我就不去了,我去反而不美,好比小时候你们小辈玩闹,忽然来了长辈,便都没了天性,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