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毅若是不放水,齐诗韵根本不可能踹得动他。
只是他凌毅若是现在不给齐诗韵放水,以后也就别想齐诗韵为他开闸放水了。
今日种的因,都是为日后结的果!今日被踹下床,也是为了日后能爬上床!以退为进,莫过如此。
只是凌毅依旧很委屈的说道:“你自己没说清楚,怪我咯?”
一边说还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就好像真的受了重伤似的。
齐诗韵见他这副模样,又气又好笑,但她还是给忍住了,再次皱眉轻喝道:“你……出去,我……我要换衣服了!”
虽说是轻喝,但听上去似乎一点底气都没有。
凌毅闻言,笑呵呵的站起来,试探性的问道:“外面多冷啊,要不,你换你的,我转过去,保证不看行不行?”
听到这话,齐诗韵二话不说,抄起床上的枕头,就朝着凌毅砸了过去。
凌毅见状,转身就跑,根本不给齐诗韵再砸第二个枕头的机会!
看着紧闭的房门,齐诗韵把刚拿起来的第二个枕头抱在怀里,神思飘忽。
她一想起自己昨晚,就那样挂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脸上就忍不住一阵火辣辣的。
怔怔的看了一阵房门后,齐诗韵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丝绸睡衣,发现确实没被解开过,便不由得轻哼道:“连送上门的都不要,当真是连禽兽都不如!”
也是凌毅没有散开神识,更没有刻意去倾听屋里的声音,否则叫他听到这句话后,肯定会后悔的连肠子都要断掉:
妈的,早知道规规矩矩的会被当做禽兽不如,自己昨晚就应该做一回禽兽!
你大爷的,这波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