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为了敬献皇帝,细枝末节都要做到最好,这锦缎上却有一块核桃大小的透明污渍,虽然已经干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手感却能摸出来偏硬,闻着还隐约有股腥味。
韦训心想自己亲自登高入塔探查,是靠一身功夫硬闯进去的。然而入塔之后,梁上每一片瓦、地上每一块砖都摸过了,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可乘之隙,也没有发现地宫存在,只要大门封锁,塔中对他人而言就是密室。
因此他心中也是奇怪,难道江湖中还有第二个人能拥有与他匹敌的本领?而这个人偏巧就跟他一起出现在这小小的下圭县城中?韦训对自己一身绝顶轻功颇为气傲,此时少年意气好胜心起,铁了心要查出到底是谁偷了那颗蛇珠,还作死栽赃给青衫客。
杨行简见韦训竟真的能在重重守卫下闯入那座二十丈高的石塔,还把重案的证物带了回来,自是骇然,问:“塔里有没有看到一张字条?”
韦训问:“什么字条?”
杨行简说:“吴致远说贼人偷走宝物之后,在漆盒里面留下一张字条,他只来得及扫了一眼。”
韦训摇头:“这个没有。”
杨行简说:“那必然是保朗收起来了。这也是奇怪,明明是案件中的重要证据,他怎么不拿出来让大家看一看?也好辨认字迹。”
韦训笑道:“那简单,我去找他讨要。”
宝珠怒道:“说了不要招惹他!至少现在不行。今天先看看罗成业家是什么模样,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