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拨动了几次,然后捏住几枚,剩下的则直接倒扣在桌面上。
金灿灿、没剪边的钱币在这张吧台上排成一溜,钱币上弗尔泰斯特的侧身头像清晰可见。
这钱给的真痛快。
酒馆老板腹诽着。
早知道就该多说两枚,看样子这人也不像是会砍价的。
一把将桌面上的金币扫进怀里,酒馆老板随即麻利的安排好了两间客房还有晚餐。
蒜香烤猪肋排,腌鱼三明治,还有一块奶酪和一大杯啤酒。
辛特拉人的晚餐谈不上精致,但还挺瓷实。虽然这个国家靠海,但是作为首都的辛特拉城并不靠海,所以晚餐里海鲜的比例并不大,还不如苟斯·威伦的银鹭酒馆。
蓝恩端着两个大盘子和自己的酒,转身朝着酒馆大厅的长桌边走去。
雷吉斯在刚才已经安置好两匹马,坐在那等着了。
在酒馆大厅的深处另一头,则非常热闹的聚拢了不少人,那里也是整个酒馆里照明条件最好的地方。
男人们充满荷尔蒙的激昂呼喊在那个角落不停响起。
而在猎魔人和吸血鬼的超凡感官下,他们还能从人群的呼喊之中剥离出另外的声音。
那是拳拳到肉的互搏、包裹在皮肉下的手指关节撞击人面骨的声音。
蓝恩将餐盘放在长桌上,自己跟雷吉斯一人一份,然后坐了下去。
“这是拳击比赛?还是酒后互殴?”
猎魔人疑惑地问了句。
鉴于辛特拉彪悍的民风,男人们的酒后互殴大概率不会让围观者产生避让的想法。
这些辛特拉汉子估计会自发地把斗殴的两方围起来,欢呼着让他们打个痛快,直到仅有的一个人保持清醒的站着走出来。
这形式跟拳击比赛差不了多少,所以仅凭在外面听动静,很难分辨出他们那里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