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应激反应的事情能叫口味独特吗?!
和智脑的互动很快结束,坐在蓝恩对面的老艾伦拿着一杯廉价家酿酒,笑嘻嘻的给蓝恩指着酒保。
“比尔正在刷你带回来的水鬼右耳。”
年轻人顺着手指看过去,那边的酒保不仅是刷耳朵,还饶有兴致地把刷好的耳朵钉在了身后的木板墙上。
“刚进门的时候,比尔跟我说,以后这家酒馆会叫。”
蓝恩一挑眉头,“真可惜,我没法从这名字里收他版权费。”
老艾伦哈哈大笑,一口喝干了手里杯子中的酒,然后长出一口气。
“呼-我得回去了,这个宴会也开不了多久了,比尔酒桶里的存货都快被喝干了。你一会儿回去还能赶上一顿饭。”
蓝恩无所谓的点点头,示意老艾伦自便。
但是这个老人抬起屁股,却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表情纠结的再次坐下,抻头靠近年轻人。
“就是蓝恩......嗯,你能不能以后......别在我老婆面前表演你的叉子戏法?”
“叉子戏法?哦,你是说我朝老鼠丢叉子那回?”
站在不远处的伯尼敏锐的听到了“戏法”两个字,他端着酒杯坐到了两人边上想听乐子。
“戏法?你们在说什么戏法?”
这时候的渔夫兼猎人总算是摘了他的长筒皮手套。
蓝恩轻笑着把酒杯送到嘴边,但老艾伦的表情就有点扭曲了。
“他在昨天晚饭的时候,丢叉子插中了一只老鼠。”
“就这?”伯尼猛地一撇嘴,像是骤然间失去了兴致。“这我也行啊,虽然老鼠又滑溜又娇小,但是离近点我也不是不行。”
老艾伦没理伯尼,眼神一直落在蓝恩身上。
“是啊,你也行。但那不会是在晚饭时分,那只老鼠也不会离你家唯一的蜡烛四五米远。”
伯尼的嘴慢慢长大,与此同时,他的头也慢慢转向身侧的蓝恩。
拿酒杯的手都在半空中僵住了。
年轻人对此只是耸耸肩。
“我还以为那样会显得很有趣呢。”
“我是觉得很有趣没错。”老艾伦满脸写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