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这些人中有不少是咱们共同的朋友。”
蓝恩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在明显不适应宴会环境,有点烦躁的卡珊德拉肩膀上,将她转了个方向,面对庭院中开始畅饮的诸多雅典人。
“但是咱们今天的主要目标是为卡珊德拉寻找助力、对付神教。”
“我有预感,咱们两个一定很聊得来。但是在今晚,咱们还是该优先履行作为卡珊德拉朋友的职责,你认为呢?”
希罗多德礼节周到的点点头。
“我不能更赞同了。来吧,卡珊德拉。让我为你简要介绍一下这场宴会里的人们。”
“他们看起来可能不像,但他们确实是用自己坚持己见的舌尖掌握着未来的方向啊。”
稍微被雅典长袍整的束手束脚的卡珊德拉,被蓝恩和希罗多德一起推着进入了酒会的庭院里。
她如同用黛石描过的漂亮眉眼向上抬,白了蓝恩一下。
而正巧,一个仰头喝光了杯子里所有葡萄酒的人,喉咙略微鼓动两下,然后‘呜哇’一声就吐出来一大滩刺鼻的呕吐物。
卡珊德拉因此也用奇特的眼光看着希罗多德。
那意思很明显:这就是‘用舌尖掌握着未来方向’的人?
希罗多德被眼神给呛得咳嗽了一声。
蓝恩从公共酒坛的旁边提起来两个双耳瓶,一个往酒缸里盛满了酒,另一个则装着清水。
他把两个双耳瓶都交给卡珊德拉,轻松地说着。
“这样也能让你少在这些酒鬼身上浪费时间,在你向任何人发问之前,先把他们的杯子斟满。如果谁要求先用大量的水把酒稀释一下,那你就找到值得去问的人了。”
希罗多德捂着刚停下咳嗽的嘴,赞同地点头:“这是个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