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本来蓝恩在走上甲板时还很有些尴尬。
但是等他走上去后,才发现不管是巴尔纳巴斯,还是希罗多德,全都没有很特别的表情。
他们坦诚而自然。
但是蓝恩感觉这艘巴尔纳巴斯的宝贝船虽然质量还不错,可隔音效果绝对不咋地。
而昨晚卡珊德拉的声音又好像是受了伤一样的狂野尖叫。
在驯鹰人也走上来时,巴尔纳巴斯热情的拥抱了她。
“爱情的滋润让你精神不错,至少比刚从安德罗斯岛上下来时好,卡珊德拉。”
“所以古话说的好”希罗多德用他不紧不慢的温和语气在一边补充。“爱和性是治愈人心的灵丹妙药。”
蓝恩歪头看着一切如常的人们,才突然发觉自己在这时代敏感了。
这本就是个在表达欢乐和爱意时无比自然而毫不遮掩的时代。
不论东西方,大家都十分坦诚。
于是蓝恩也就自顾自的耸了耸肩,自然而然地跟大家打了招呼。
“我得走了,卡珊德拉。”
等大家散开之后,蓝恩和卡珊德拉站在一起轻声说。
“如果昨天晚上不是我把你锤在床上骑着你的话,我现在都以为你是要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卡珊德拉转过头来,惊讶的看着蓝恩。
“你还有其他事?”
“我是说,我到了该走的时候了。”这时候,卡珊德拉才意识到蓝恩嘴里‘走’的意义可能不太一般。
看着眼神惊疑不定的卡珊德拉,蓝恩向她认真地解释着。
“我并不是以常规的方式去到凯法隆尼亚的,还记得吗?”
驯鹰人慢慢的瞪大了眼睛。
福柏肯定对卡珊德拉说过他降落在这个世界上时是怎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