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我所知.林肯,我们的希尔顿先生主要是做什么生意的?”
那个一直在哈克索身边记录不停的半大孩子,先是吸了吸鼻子,然后流利的给出了答案。
“大人,希尔顿先生是拿着泰莫利亚王室执照的商人,他以索登为中转,将泰莫利亚的高级手工业商品以高价卖给我们,我们没能力生产这些,所以一向是他开什么价,我们就只能出什么价。”
“那么我是否可以这么认为?”哈克索说。
“咱们这位来自北方大国的朋友,他靠着垄断的倒卖生意赚取了无可计数的财富。他在索登、泰莫利亚、辛特拉的多处豪华房产、一掷千金,全部都是源于辛特拉人辛苦工作所创造出的财富。而他所靠的,只是印着白百何花纹的一纸文书?”
“而当战争来临,当尼弗迦德人开始蹂躏这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这片已经被他们用金融手段占了一次又一次便宜的国家的时候.”
“伱说这里的人民跟你无关。你说你宁愿去死也不想为了这些人的命,放出来一车队的货。”
哈克索依旧笑眯眯的,但是那笑容.莫名的让这个帐篷很冷。
“尊敬的,希尔顿先生。”
“你在这个国家享尽了钱财和渠道带给你的荣誉和欢呼,妓院里的姑娘们愿意为了你的金币去呵你的卵子。现在你想走没那么好的买卖,先生。”
“就算以前有,现在,我也不、许、有!”
毫无疑问,在谈话的气势上希尔顿被压制了。
哈克索没有拿权杖的那只手抓住了希尔顿缩在袖子里的匕首,十分平静且礼貌的搁在了自己脖子上。
“当然,我的脖子现在就在你的刀下,都不用这么精良的匕首,一把刮胡刀就能豁开我的喉咙。但是在您往外拉刀柄之前,我得先提醒您一下。”
从始至终,他笑眯眯的眼神都盯着希尔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