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礼节,这些哈克索在上半辈子,用无数的训练和记忆来让自己记在骨子里的东西,在这一刻全都不要了。全都不在乎了。
“我把我的妹妹养大,托付给了一个信得过的好男人,生了儿子,然后、然后就被你们砍了脑袋!”
“我没种,我当时吓傻了,直到澳利文把我推走。就跟以前他照顾没种的我一样,然后他也死了。只留给我这把市长权杖。他嘱咐我要救人,要救这个国家!”
“然后我就拼命的努力、拼命地想办法!”
哈克索蜷缩着的身体突然暴起,他从盔甲的缝隙里掏出了早就藏好的匕首,翻身朝着阿达尔猛地刺去!
但是他太慢了,动作也太明显了。
于是那匕首甚至都没碰到阿达尔的盔甲,就被旁边的尼弗迦德士兵拦下来。
尼弗迦德士兵的臂弯和哈克索的手臂绞在一起,无论他怎么用力,那匕首都前进不了一点。
恼羞成怒的阿达尔抡圆了钢铁权杖,‘嘭’的一声又砸弯了哈克索的另一条腿。
但是辛特拉的前王室总管,自称为‘没种男人’的哈克索,无视了骨骼碎裂、皮肉被挤碎的痛苦。
他被尼弗迦德士兵架着,朝阿达尔大笑,露出他被血液染得鲜红的牙龈和牙齿。
他的鬓角、胡须都不再整齐,他那双眼睛里的嘲弄和凶猛比得上辛特拉任何一个战士!
“多可笑啊!尼弗迦德的公爵大人!”
“是你们让一个没种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他从亲朋的仇恨中懂得什么叫勇敢,又从无数人的死亡中明白了什么叫责任,最后.这个没种的男人竟然成了你嘴里的英雄!哈哈哈!多可笑啊!”
“闭嘴!”
阿达尔举起钢铁权杖,用杖尾猛地捅向哈克索的嘴巴。
沉重又结实的权杖,瞬间将哈克索的半张脸都给砸得凹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