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也就是说,梅丽葛德女士多半已经”
弗尔泰斯特站出来,面色悲痛的说着。让人看不出来他半小时前还在跟维兹米尔讲下三路的故事。
弗农·罗契在林肯毫不尊敬的语气中皱着眉头,想从自己的国王身边上前呵斥,但是还没等迈步,弗尔泰斯特就隐晦的拽住了他棉甲的下摆。
弗农·罗契并不是一个榆木脑袋,一心只有‘尽忠职守’这一个概念的愚忠之人。
相反,如果他认为自己的行为能给国王带来切实地好处与利益,那他甚至能跟别人一起在喝酒的时候吐槽弗尔泰斯特,只为拉近关系。
所以弗尔泰斯特只是两根手指拽着棉甲下摆轻轻一拉,弗农·罗契就很自然的停下了脚步。
弗尔泰斯特心里当然也有疙瘩,但是忍嘛,哪个国王还不会忍耐了?
当年斯泰萨还没被猎魔人给撞碎脑袋的时候,宫廷里当众顶撞自己,弗尔泰斯特第二天照样笑脸相迎不是?
只不过等清算的时候下手更黑了而已。
而现在,面对一个能在大规模会战中左右胜负,单人屠杀一个尼弗迦德混编师的人的亲卫队
说实在的,要是挨骂就能拉拉关系,北方那些散碎小国的国王们估计巴不得这位亲卫队队长指着他们鼻子骂。
毕竟那些小国的全部兵力加起来,还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尼弗迦德混编师团能打。
在弗尔泰斯特以调查主事人的身份公布结果之后,林肯一行人的脸色和气氛也有所松弛。
大人只是被传送走了,并且大概率是传送到己方法师的安全屋里,那就应该没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