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旅馆老板,则带着比以前还要热切的情绪,激动地说。
这事儿还得从索登山之战打完了开始说。
蓝恩展现了能以一己之力决定整个战争局势的力量之后,首先头疼的就是各国官僚机构。
当年的阿尔祖、纯白拉法德虽然也不可一世,但终究还是在巫师会的框架下。
蓝恩朝着塔勒挑了挑眉毛:“未免有点太不正常了。”
猎魔人举了举自己手上的特大号杯子,还用指头点了点屁股底下的特大号凳子。
“我现在反而有点怀疑你们是不是搞情报的了。”
“这个酒馆如果只是开在村子里可收不回成本,而且也不会.”
“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吗?烈一点的。”
官僚机构基本都是守旧、求稳、抗拒变化的代名词。他们可根本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用啤酒杯子装!”没等蓝恩说完,老板就麻利地开始动作。“我懂,咱们可是熟人了,大人。”
塔勒撇了撇嘴,从面前的小菜盘子上捏了片奶酪放嘴里。
“托您的福!要是没有您赶跑了尼弗迦德黑皮狗,这会儿谁还有心情喝好酒?钱都得存着应付麻烦了。”
蓝恩抿了一口手上杯子里的瑞达尼亚草药酒,这玩意儿确实带着草药苦味,蓝恩不太能欣赏得来,他还是喜欢喝带点甜味儿的。
“瑞达尼亚草药酒,带着一股独特的草木苦味,正经的高度酒,炼金术里都能用。”
但是一个猎魔人?
官僚们什么时候注意过这种边缘又稀少的群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