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恩意有所指的朝着路边萎靡、失神的病人身上扬了扬下巴。
必须再次重申,古希腊时代是人类文明的初期,这里的人们相信万事万物自有诸神安排。
他们不知道疾病的传播原理,绝大多数人也根本没有经验。因为经历过瘟疫的人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们甚至连‘隔离’这种概念都没有。
在瘟疫开始后,执政者们将病人、普通人一起聚在神殿前祷告的可能性,远比将病人、普通人分隔管理来的大。
在现在的人眼中,不是瘟疫会传播,导致患病人数增加,而是诸神降下了大规模的惩戒,波及到了许多人。
在这种情况下,群情激奋的雅典人理所当然的会去找管事儿的人。
还能是谁呢?
当然是修建了帕特农神庙的‘民主之父’,伯利克里了。
可想而知,现在伯利克里的官邸估计都人潮涌动了。
蓝恩是猎魔人,没有被特殊加工的寻常疾病根本对他无效。
而看那些城市野狗精神抖擞的样子,显然这种病也并没有跨物种传播的能力,绒布球和伊卡洛斯不用担心。
但是卡珊德拉呢?蓝恩不确定伊述人的血统有没有让她百病不侵。
在未知的情况下,最好还是稳妥为上。
“我们得找个有一定地位,却不会在这时候被人群注意的人,来了解情况。”
蓝恩喃喃着思索。
卡珊德拉则面带微笑的等候着。蓝恩的这种表情,让她有种回到了一年半前,两人一起面对困难、解决困难的感觉。
而很快,蓝恩就得到了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