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进城里传教了?没人管吗?”蓝恩皱着眉头说着。
他还记得,自己以前只在还跟着自己的导师,在乡间地头游荡挣钱的时候,有时候会遇见这些人。
困苦的人群是传教的好目标。
并且成本低廉。
当初村子里招募猎魔人干活儿,永恒之火的人可不敢去跟怪物干架。
但是等猎魔人杀了怪物之后,他们倒是很有胆子把回来要尾款的猎魔人给宰了,或者赶走。
到时候村民们就会对永恒之火感恩戴德。
感激永恒之火赶走了怪物,又顺道在邪恶的变种人面前保护了自己的财产。
一切都是永恒之火的功劳。
贝连加尔也膈应的看着那仍旧一遍遍重复宣讲的传教士,他之前虽然已经厌弃了自己猎魔人的身份,但是永恒之火可不管你这那的。
所以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贝连加尔对这个起初百多年还算温和,但是现在却越来越极端的教派完全保持着厌恶状态。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对蓝恩摇着头。
“这涉及到传教权,哪个国王能限制传教权?”
跟蓝恩所生长、熟悉的文化环境不同,宗教与信仰深入到这个魔幻中世纪的方方面面,是跟民生问题同样根基性的问题。
别看猎魔人跟术士普遍什么都不信,但是他们这种群体才是少数中的少数、边缘中的边缘。
在一个信仰风气普遍的环境中,没信仰反而会被看做不可靠、不值得信任的依据。
甚至于,这也是猎魔人、术士群体名声不好的一大原因。
因为他们没信仰,所以其他人就觉得他们应该是坏人。
所谓‘因信称义’,就是这样了。
“但现在他们好像确实过分了。”贝连加尔摇着头说,“以前,他们应该不太会进来苟斯·威伦传教。”
“城里人大多说不上穷困,而且这地方可是靠着女术士挣饭吃的,传教士也不傻,没事儿跑这儿耗时间干嘛?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