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蝉衣这番话,那些原本还觉得叶蝉衣行事太过狠辣的围观者,顿时觉得句句在理。
世家大族哪个府里没有一些不长眼的奴才,若是一位仁慈不拿些雷霆手段到时其他下人一个个有样学样,还不得爬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啊。
这样一想,围观之人对于叶蝉衣的做法就是一阵猛夸。
“这个叶大小姐果敢狠辣,不愧是侯府嫡女啊!”
“这才是官家千金、侯府嫡女该有的风采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样一比较的话,那个芸姨娘将整个侯府搞得乌烟瘴气、鸡飞狗跳的,还不如叶大小姐有手段呢!”
“可不是嘛,这武安侯也是个拎不清的。刁奴欺辱他的女儿,他不为女儿做主,现在反倒为一个刁奴发难女儿!真是笑死人了!”
叶远山和芸姨娘听着吃瓜群众那些夸赞叶蝉衣,反而奚落二人的话语,差点儿都要气死了。
原本以为叶蝉衣弄死了桂嬷嬷,可以借此将事情搞大,让这个灾星背负杀人犯的罪名,谁想这些拎不清的贱民反而帮这个灾星说话了,真是气死人了。
眼见如此,叶远山清楚再在大门口待下去,他和芸姨娘只会更丢人。
当下叶远山说话的声音放软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咱们侯府的家务事,平白让旁人看了笑话,大家脸上都无光。有什么事进去说。”
叶远山说完,便甩袖率先进入了院中。
芸姨娘怒瞪了一眼叶蝉衣,继而也转身随叶远山而去。
叶蝉衣看了一眼被烧成黑炭的大门,勾了勾唇,也迈步进了府里。
紫鸢和松清一左一右紧跟着她家小姐。
叶远山、芸姨娘去了大厅,在那里候着叶蝉衣。
刚才侯府大门口那么多围观之人,他们总得给自己留点儿脸面,不好太为难这个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