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白诚所想,王雷沉声道:“燕京姜家那位武道奇才,四十岁成宗师,八十岁那年冲击九品失败伤了武道根基,自知再无突破可能,才万般遗憾的在悬剑山之上留下‘势’,这种事……是有先例的。”
宗师。
心有傲骨。
谁不想压冠盖古今?
姜家那位武道奇才,想为后辈们留下自身最强的‘势’,让这条艰难的修炼之路稍微平坦一些,只是他失败了。
“王雷,你说的有道理。”
白诚面色变幻间,突然冲了出去。
王雷懵了:“你去哪?”
……
离开白月楼。
除了那几位重伤吐血的男同学被送去医院,其他人并没有走远,打算等等钱虹跟刘芸。
若真被剁手断舌,也得赶紧送去医院,至少同学一场。
但等归等,他们忍不住抱怨起来。
“钱虹怎么那么能装,明明跟白经理不熟,还花钱请他来撑面子,我还以为她老公多厉害呢。”
“还有孙正,说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来东海市给白家千金看病,可人家白家大少爷根本不卖半分面子,他这身份到底是真是假。”
“今天真是晦气。”
虽然同学们的议论声很小,可孙正全听到了。
他面红耳赤垂头丧气,再无半分先前的意气风发。
白诚不给面子,孙正其实没办法。
不论任何朝代任何国家,拳头永远是最大的,卖面子你是杏林孙家,不卖面子翻手可灭。
就好像古时的宫廷御医,听上去地位崇高,病人都是皇帝与掌握权利的大臣们。
可代价,是稍有不慎便会满门抄斩。
孙正眼角余光看到叶凡几人,发现他们始终面色如常,顿时佩服起来。
只是……
李鹤腿怎么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