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族自然不肯借，甚至想趁着玉女观衰落之际趁火打劫。

毕竟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玉女观做得了初一，别人就做得了十五。

那一夜。

外界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

只是曾在妖族拥有赫赫威名的血狼族，实力一落千丈，族群数量仅剩下不到一百，被迫逃入灵府苟延残喘。

而他们赖以生存的天绝茶树，连同神山突然消失不见，只是昆仑山脉凭空多了一座小山头，以及一株茶树。

这段屈辱的历史。

深深刻印在薛泽脑海深处。

他曾不止一次为之愤怒，觉得是外界的舆论影响了当时血狼老祖的判断，否则哪能这般作死？

今天薛泽明白了。

并非因为外界，而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像薛十三，明明知道玉女观，但遇到了玉女观弟子还是选择了出手。

“玉女观何曾有过男弟子？”

薛十三同样不忿，他自认判断没有错。

薛泽眼神怜悯且复杂道：“牛大力也是这样想的，然后他自取妖丹而亡，蛮牛族的至宝金牛角消失，只为了平息玉女观的怒火。你猜猜，他为什么这么做？”

“……”

薛十三瞬间呆滞。

东海市海域有三座灵府，一座灵府与青丘妖山有关，另一座灵府费拉不堪，由雪月兔、天银蛇、蛮牛跟其他老弱病残的妖族组成。

当三座灵府分别出世后。

血狼族所在灵府自然派遣了卧底前去，毕竟蚊子再小也是肉，况且还有可以增加族群繁衍能力的天银蛇，必须得抓回来。

所以薛泽知道牛大力的死讯，只是刚刚得知的消息尚未告诉薛十三，对方就犯了跟牛大力一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