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类的话来说，这叫折中。

倒是黑色手指骨若有所思，似乎……新主人也不错？

至少足够无耻。

这样的人，能在修炼界活很久。

“……”

传音玉简那端，没有回应。

叶凡正色道：“师父，还生气呢？是徒儿错了，是徒儿不对，您打我两巴掌吧！”

远在万里之外的玉女观。

侧躺在贵妃榻上的苏清欢轻哼一声：“这孽徒，知道我这当师父的在昆仑山打不了他，着实可恶！”

一旁的东方鸢不敢吱声。

忽的，苏清欢美眸一亮：“对了，可以让清风剑或者镇魂伞代劳。”

这时。

传音玉简里又传来叶凡的声音：“当然，我知道师父您肯定不舍得打徒儿，也不会假借他人之手。毕竟我师父苏清欢是天底下最心善的女子，要不您骂我两句出出气吧。”

骂两句也行！

苏清欢气沉丹田，正准备狠狠训斥叶凡一顿，就再次被堵住了口。

“我知道，师父您肯定也骂不出口，毕竟您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

“……”

苏清欢绷不住了，檀香小口吐出俩字：“逆徒！”

“苏清欢，你果然在听，我打算去一趟妖土，陪我一块儿。”

“……”

好好好。

连师父都不叫了是吧。

苏清欢拒绝道：“没空！”

将传音玉简丢到一旁，任凭其如何响动，苏清欢都不看一眼，不听一句。

东方鸢迟疑道：“苏前辈，真不管主人嘛。”

苏清欢斜睨一眼：“你既然这么担心，那你陪他去吧。”

“好的前辈，晚辈这就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