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月讪讪一笑。

是的，他太担心了！

以至于不顾三大圣地对于妖王不得离开妖土的限制，偷偷跟在暗中。

不亲眼看到妹妹安全到达目的地，风无月是寝食难安。

想到单纯如白纸的妹妹。

风无月欲言又止：“向有苏道友打听一件事，不知那叶凡……”

有苏长宁似是知道风无月想问什么，头也不抬道：“是登徒浪子。风楼主真是好大的魄力，送妹妹羊入虎口。”

风无月面色微变：“不可能！叶道友曾说过，他对有雪绝无想法，只当朋友。”

“叶凡还与我那好侄子有苏长青是好兄弟呢，然后他抢了好兄弟三次。”

“……”

风无月使劲揉了揉脸，笑容灿烂：“我相信叶老弟，他不是这种人。”

有苏长宁眼角余光，瞥到了风无月攥成拳的手掌。

显然。

风无月的拳头跟嘴一样硬。

有苏长宁也不多言，平静道：“第四枚玉石，真在灰玉湖的龙君手上？”

“不确定。”

风无月席地而坐，心不在焉道：“但有苏长青闭关之地，在灰玉湖附近。你族中那位老不死的狐狸，近两千年来，有三位亲传弟子死在龙君手下，我不觉得是巧合。”

有苏长宁颔首道：“知道了。”

试炼之地中的万妖城藏着五色石的白色部分，这个消息便是得自听风楼。

当然，风无月最初调查万妖城，纯粹是因为调查南宫婉的下落，误打误撞的将一份捕风捉影的消息卖给了有苏长宁，没成想还真寻到了。

后来两个人便开始合作。

仙门不仅对有苏长宁是诱惑，对风无月而言同样是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