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望向天空，却没能看到那位强大存在的身影，甚至不确定对方是否还在，心中颇为忐忑。

这等高高在上的存在，应该不会言而无信吧？

……

神魂在颤栗。

躯体在崩溃。

叶凡感觉自己成了一张纸，正在被人随手揉捏成纸团，有种身与魂都被捏碎的极致痛楚。

这份痛苦，让濒死之余的叶凡从昏迷中醒来，而后又再次晕厥，在短短的一个呼吸时间内，如此循环了数十次。

不知过去多久。

不知身在何处。

昏昏沉沉的叶凡，脑中模模糊糊的浮现一个念头：要死了吗？

死在这里也挺好的。

终于能逃离这极致痛苦。

叶凡认命了，选择放弃挣扎。

可这时，脑海中浮现叶子软糯可爱的声音：“爸爸！爸爸，我要吃肉肉。”

叶凡嘴唇蠕动，黯然眼眸有了一丝光亮：“我闺女饿了……”

这时，耳畔又浮现柳盈盈的娇嗔：“叶凡，说了多少次，衣服要熨烫一下再挂。”

“……”

明明此刻极致痛苦。

可叶凡仿佛回到了牡丹苑，怀中抱着撒娇的可爱女儿，身旁是碎碎念的温柔妻子。

这样的我。

怎么能倒在这里啊！

“我得活着。”

“我必须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