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声音虽然是在嗤笑，却柔媚到了骨子里，仿佛是心上人依偎在你怀里娇嗔撒娇说着情话。

然而。

有苏圣却只是面无表情道：“都是九尾狐，就别卖弄你那狐媚术了。”

“咯咯咯。”

有苏媚娇笑一声：“何来卖弄之说？媚儿这是天生的。”

“所以，你这天生的骚狐狸，选择叛变族人，投靠人族的玉女观？”

有苏圣眼中寒芒闪烁：“你可知道，因为你跟有苏长宁的叛变，导致有苏氏被灭了族！曾经的十大王族，曾经的青丘之主，再也无法重现当年荣光，而这——都是拜你们所赐！”

“灭了吗？”

有苏媚惊讶道：“可我跟宁宁还好好活着。哦，只是你们在这些坏人被灭了呀，那没事了。”

有苏圣愤怒道：“别忘了，你们也姓有苏，也是九尾狐！”

有苏媚面上妩媚不再，转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无尽冰冷：“那，你为何要杀了我的弟弟妹妹，他们难道不姓有苏，不是九尾狐？”

“……”

有苏圣沉默。

片刻后，苦涩开口：“有苏媚，是谁与你说的这些话？是姚无尘？还是你身旁的叶无玄？这都是污蔑！”

有苏媚笑了。

笑容是那般凄楚。

直至现在，有苏圣还是不肯说实话。

有苏长宁深呼一口气，压下万千情绪，问道：“那你为何要让我的父亲入魔。”

“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有苏圣可以对着天道立誓！”

“那你身上，为何佩戴着由我父母尸骸锻造的法宝。他们的味道，我记得清清楚楚。”

“……”

有苏圣怔怔望着有苏长宁。

片刻后笑了，笑声中带着些许自嘲：“终究是阴沟里翻了船，明明做了去味处理。有苏媚都没闻出来，你怎么能闻出来呢？”

有苏媚身体发抖，果然，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