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嘀咕一声：“看来记号都白留了……”

叶凡挑眉：“什么记号？”

龟龟立刻邀功道：“主人，龟龟虽然救主心切。但沿途还是留下了一些印记与气息，只要风楼主他们寻到，就能一路来到葬妖湖的裂缝口。虽说进出一次耗费的代价很大，但为了主人，龟龟愿意牺牲！”

叶凡颇为受用道：“你有心了。”

龟龟心底美滋滋的，表忠心道：“都是主人教的好！对了主人，龟龟建议主人不要进入无垠之海寻找他们，这说不定是他们的机缘。错过了，怕是会抱憾终生。”

“嗯。”

叶凡点头，后知后觉道：“无垠之海？”

“呃，这是飞鹰枪前辈说的，龟龟也不太清楚呢。”

“哦。”

叶凡并未多想。

但知道风楼主他们没死，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了。

叶凡又问道：“我师父苏清欢……”

未卜先知的龟龟立刻哭丧着脸道：“主人，您昏迷时，鸢姐非要龟龟起卦。一连五卦，根本算不出苏前辈的丝毫痕迹……不是龟龟不算，是真的算不出来啊。难，太难了！”

说着说着。

龟龟竟是泪流满面。

看来那几次强行卜卦，浪费了它不少寿元，这份心疼的表情不似作假。

“哎……”

叶凡叹了口气。

虽有遗憾，却并不意外。

这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自左眼处涌来，痛的叶凡身体如同虾米般佝偻，冷汗瞬间打湿全身。

痛。

太痛了！

叶凡只觉得天旋地转，世界仿佛都在崩塌。

“主人！”

“主人您怎么了？”

“鸢姐快来救命哇！”

龟龟慌了，绕着叶凡转来转去，急切到不行。

“……”

叶凡根本听不见，被无穷无尽如同潮水的痛觉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