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赵洁卑微跪伏于地：“请，前辈责罚。”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竹灵儿莫名心烦意乱：“若无其他事，我先走了。”

“前辈慢走。”

在赵洁如释重负的恭送声中，竹灵儿远去。

可飞了片刻。

竹灵儿忍不住转身回望。

她看到了赵洁依旧跪在无垢殿内，洁白额头上还有劫后余生的细微汗珠。

不知是不是错觉，自刚才进入这无垢殿，本就莫名不安的竹灵儿后背发凉。

可随着离开，不安的感觉依旧在，但后背不再发凉。

仿佛。

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相比较跪在地上的赵洁，她才更像是劫后余生的那个。

“难道无垢殿内有什么危险？”

竹灵儿眼神闪烁：“这合欢宗，看着也不似外表那般简单啊，这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也许这香火大殿，并非张万忍所为，他虽蠢笨，但也不至于如此痴傻……”

她目光又落到柳如烟身上。

或许，这位傀儡宗主是一个好的调查突破口。

嗯。

寻个机会，把事情真相弄明白。

否则每日提心吊胆的，着实不爽利。

……

……

牡丹山，牡丹苑。

此刻已是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一声轰然巨响，震的牡丹山方圆三里内的所有熟睡生灵，同时惊醒。

“什么情况，是不是打雷了？”

“不，好像是地震了，咱们快点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