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微微眯起眼睛：“你说谁是老女人。”

“当然是你。”

叶凡说完，有些惊疑不定道：“你怎么跟赵洁有几分相似？你可认识这个老妖婆，还是说……你就是赵洁！”

赵灵纤细白嫩的手掌，缓缓抚过身边的血红色棺材，似是在琢磨叶凡此番话语的意义。

忽的。

赵灵恍然大悟：“原来，中了锁魂蛊的人是你，难怪姐姐不肯说呢，这是打算独吞掉纯阳之体，跟玉女观的饵……”

赵灵很聪明。

或者说，到了天尊境的修士都很聪明。

在一眼看穿叶凡的特殊体质后，迅速推测出叶凡与姐姐赵洁之间的关系。

比如——

赵洁深居简出，外人绝对不可能知道她的名字与身份，二人必有恩怨！

那。

恩怨何来？

赵洁的那些纸人分身，有的在上界有的在下界。上界绝无纯阳之体的现世，否则藏不到现在。

所以……

这纯阳之体跟旁边的玉女观弟子，大概率是下界人，与那苏清欢一样。

而且。

这纯阳之体喊身旁的清冷女子为师姐，说明他也是玉女观的弟子。

至此。

真相一目了然。

八成是赵洁那疯女人的纸人分身，在下界算计了玉女观，所以被师徒几人找上门报复。

因为找不到赵洁，所以拿她这个妹妹撒气，或者打探情报……

再联想到前些时日，命宗外门长老、内门弟子以及一位尊者境的突然陨落，这些都不是苏清欢的手笔，只能是眼前这师姐弟二人。

一切。

都对上了。

“难怪玉女观的苏清欢，专门逮着命宗杀，其他宗门的强者杀的并不多，原来都是因为我这好姐姐呀……”

赵灵痴痴笑道：“不过倒要感谢她，将这份机缘送给了我。长生丹的药引子，还有因果法则道果……呵呵呵。”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