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种下奴印。

又让他们吃了一些苦头。

杨凡看着满脸恭顺的高海云和身后四个宗师档头，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喜欢你们之前桀骜不驯的样子。”

“主上喜欢的话，那我们可以……”

高海云一脸谄媚。

“免了。”

杨凡摆了摆手，神色淡漠的说道：“说吧，这次到底是谁让你们来暗算我的？”

“是曹清源这个狗贼。”

高海云的回答不出杨凡的预料。

“我就知道是他。”

杨凡的脸上挂着一丝冰冷的笑容，“你可知道他为何对我出手？”

“回禀主上，此事我也不知，只是奉命而为。”

高海云要早知道自己等人会沦落到与人为奴的地步，打死也不会来掺和此事了，看着方供奉被打成渣滓，他浑身都发虚。

看着杨凡满脸笑容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一头隐藏在人皮下的恶魔！

“对了，你来自战部？之前从属于谁？”

杨凡突然想起了什么，追问道。

高海云连忙说道：“我之前从属于战部的马公公，马公公身亡后，只能改换门庭，归入方供奉的手下，后被曹清源调到了东厂……”

杨凡顿时了然。

当初的马公公和曹清源果然是一伙的。

马公公一死，树倒猢狲散，曹清源这也算是接收马公公的遗产了。

既然曹清源已经出手，想必绝不会善罢甘休，杨凡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应对，于是看向高海云：“今天的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

高海云很快想到了对策，说道：“不如这样，我回去就和曹清源那狗贼说，您持有金批令，半路您发现不对，直接离开了。而我等并未等到方供奉出现，所以不敢贸然行事，只能回去和曹刑官复命……”

唯一的破绽是，方供奉的突然失踪，必然容易让人将其与之前的四位供奉的死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