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的表情淡漠。

姬左道看了容妃一眼，叹息道：“母亲何必一再苦苦相逼？”

容妃缓缓起身，站在姬左城的肩膀上，眸光变得越发冷厉起来。

“我苦苦相逼？”

她似是被姬左道的话激怒，声音越发冰寒：“简直是可笑至极！事到如今，你竟还如此惺惺作态！”

“今日，我就是来亲手诛杀你，为我死去的道儿报仇！”

“……”

听到这话，杨凡都是一惊。

死去的道儿？

姬左道死了？

那眼前这个姬左道是谁？

可是，杨凡敢确信，眼前这个姬左道绝对就是他一直见到的姬左道！

他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

难道姬左道本身有问题？

毕竟，对方对他的身份有所了解，一旦真有问题，岂不是他的身份也可能会暴露？

这让杨凡的眼神也变得郑重了几分。

海面上。

姬左道的脸色更苦了几分。

“母亲，我就是姬左道啊！你为何不肯相信呢？”

“住口！你不是我的道儿！我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城儿！”

容妃柳眉竖起，怒斥一声，“而你，是我的杀子仇人！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不仅杀了我的道儿，侵夺了他诞生灵慧的可能，甚至还抢夺了城儿的本源！”

“你，罪该万死！”

“我只恨，没有早点儿发现你，让你活到了今日！”

说到这里，容妃的表情已经变得扭曲无比，双目里生出两团怒焰，可见其心中的怒火有多强烈。

周围的天地都隐隐生出层层叠叠的黑色扭曲痕迹。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