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对方正依偎在一位六十来岁的妇人身旁。

而那老妇好一会儿才起身，似乎颇为满意程平的表现，竟伸手就掏出来一张一万两的钞票扔到了床榻上，转身而去。

“又赚了一万两！”

“太棒了！”

程平的脸上写满了激动之色。

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一位老妇人，老妇人看了看程平，掏出一张画像，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变成这个。”

“是。”

程平看了两眼画像，面容一幻，便以化虚为实的力量，改变了容貌。

老妇人痴痴地看着这张脸，然后又对身高、体型、长短做了要求。

程平果断照办，变化了身高体型，增加了长度，经过一番折腾后，在老妇人满意后，他再次收获了一万两。

“一天两万，一年半就有一千万……”

“要不，南昌府的事情，老夫干脆别管了算了……”

程平之所以培养马昭，也是因为自感寿元将近，且没有突破机会，倒不如抓住时机培养下一辈成就半圣。

可现在不同了！

他有了太古真灵的许诺，第四道祖的传承就在眼前，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徒弟？

“要不干脆卖了马昭……”

“不行，好歹也是老夫花心思培养出来的大贤，一口气卖了不合适，倒不如跟着老夫扩大规模……”

“老夫一个人要一年半，可加上一个人，那就只要八个月！”

“女客有老夫接待，马昭只需要负责男客！如此分工之下，就不会错过任何一位有需要的客人！”

“一切为了道祖传承！”

程平越算越觉得合适！

收回落在光点上的目光，杨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你可是堂堂的半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