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的眼神里射出两道寒光,令王天用脊背都是一凉,“他们难道不是一个脑袋,两只手,两条腿吗?你们怕什么!”
“……”
在座的刑官们心里暗暗撇嘴。
他们自然是怕的。
至于怕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在他们看来,杨凡太年轻了。
作为新任西厂厂督,压根无法抗衡东厂。
别看杨凡拉来一批黄金援助,解了西厂暂时的燃眉之急,在厂内有了一定的威望,可与东厂厂督贾时安相比,威望和地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看着沉默的众人,杨凡再次呵斥道:“陛下委咱家以重任,不是要咱家过来做好好先生的!不能做事,要你们有何用!”
“别以为咱家不知道你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就算是去职丢位,在那之前,处理掉你们,那也是绰绰有余!”
稍作停顿,他语气森然,“所以,咱家警告你们,你们若是做不了,那就不要占着位子!有的是人能做,敢做!咱家给你们最后一个期限,三日内,若无一个交代给咱家,到时候可别怪咱家手下无情,刀剑无眼!”
“滚出去!”
“是,厂督大人!”
诸位刑官被训斥的跟孙子似的,却不敢反抗,一个个低着脑袋出去了。
一出来,一群人沉默的交换了眼神,这才散去。
王天用和王天养凑到一处,满脸担忧。
“这下子麻烦了。”
“谁说不是!”
他们本以为杨凡会被名声所累,而且,有上任厂督被害的案子压着,暂时难以抽出手来整饬西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