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时候不早了，让奴家伺候大人更衣吧！”

姜婉儿缓步朝着杨凡走来。

杨凡反而停下了脚步，对方那扑面而来的恶意早已引起了他的感应，当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咱家不累，你给咱家跳个舞吧！”

“听说你们极西有什么疯马秀，还有那种一边跳舞，一边衣服还会自己变少的舞蹈……”

“咱家就爱看这个！”

“……”

姜婉儿脚步一顿，脸色都是一黑。

心里不禁暗骂，你个小太监，身无长物，那般舞蹈看多了就不会烧心吗？

可眼看杨凡就在门口不远处，早就知晓杨凡这位新晋西厂厂督精修武道，已然成就武道非人。

作为武人，反应必然极快，若有遁行类神通，她难保不会失手。

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此事。

“那奴家就献丑了……”

姜婉儿一咬牙，缓缓起舞。

当然，她并未跳杨凡口中的那种艳俗舞蹈，而是跳起了当初曾经流行于宫廷的乐舞——绿腰！

其节奏由慢转快，舞姿柔美轻盈，秀弄出佳人的纤纤细腰。

曾有一句：初为《霓裳》后《六幺》，其中的《六幺》就是说的——绿腰，是有名的软舞，最能展现女子的身姿。

“好舞，好舞……”

杨凡拍着巴掌，一副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模样，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姜婉儿在舞动间，已然接近了他！

就在两人相距不过两丈时，强忍着羞恼的姜婉儿终于发作！